诸君,我最喜欢种土豆了。

[Fate]被舍弃的与被磨损的 2。

年三十这样的日子,正好卡在写这样一篇不咸不淡的短篇,

想想还真是挺奇妙的。

不过一整天也只是普通的复习、新番、赶稿,和其他假日也没什么不同。

毕竟可能比较重要的还是公历年末年始的婚礼吧w


预祝大家新春快乐,身体健康!

(过去这年的惨痛经历哈哈哈

讴歌青春吧!(<ゝω·)☆~Kira


被舍弃的与被磨损的 2

和对面的青年分享同一个姓氏的男人倒并不是抱有同样的心意。
领着Assassin的职阶,能够彻底地将自己隐没于环境之中,曾经名为卫宫切嗣的存在,可以说在这个层面上还有几分满足。身为抑止力的代行者,穿梭于各式各样的“终局”,不知不觉间也算是成为了生前所期望的延续——无知无觉的战斗机器。
只是被召唤至这里(迦勒底)之后,本该早就枯竭的情感却浮现出些许波澜。迦勒底这样庞大而精密,每一步的演算都有着不同概率的地方,在他看来是最为理想也不可思议的。加上自己并非被抑止力所派遣,而是以近乎“英灵召唤”的方式作为从者现界,只能说从最初开始就称得上“特异”。
白发的青年稍稍活动了一下手腕,并未改变姿势,但足以让暗杀者明白其中的差异:对方已经等同于解除了武装。
没错,就是“这种地方”。暗杀者的神经轻微抽动了一下。身在这里的自己当然不是他敌对的一方,可是绝对称不上互有往来,对方却能轻易做出信任自己的应对。
这种奇妙的气氛,时不时就会出现在自己的身边。明明素不相识,即使未曾交谈,却明确地保持着对暗杀者的关注的英灵,不止一二。
眼前的Archer就是其中一人。他身上有着与暗杀者类似却又不同的气息,然而尽管都供职于同一位顶头上司,并非英灵的两人仍然是绝对不可能有交集的平行线。这其中的缘由,暗杀者隐约可以推测。
世界线悖论——非正式地,有职员这么称呼这种现象。无论被派遣到过去还是未来,代行者始终只处于自己“这一侧”,当然不可能遇到“那一侧”的青年,只除了这个汇集一切“扭曲”的迦勒底。
“用多重宇宙来说明就太俗气了。”意外地与自己合得来的前科学家这么解说过。对于暗杀者来说,这些信息都是对作战来说可有可无的冗余和杂音。
无论是圣杯的分身,挥舞着玩具手杖的幼女,被古老神明附身的麻烦家伙,还是和自己同样成分的青年,无论是亲切、尊敬、情意或者怨憎,无论是隐晦还是露骨,都不应该投向自己。
暗杀者感到了困扰。
在他所知的世界里,杀死了父亲、幼年的伙伴、作为养母的老师,这些已臻遥远的回忆之后,自己早已是孑然一身。
可是对方的世界里却有“卫宫切嗣“。身为守护者的弓兵所使用的魔术里,有着卫宫家系时间魔术的痕迹。这样欲言又止的遭遇,也随着自己待在迦勒底的时间而增多。
原本应该毫无兴趣的。
可是这样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无知”,让暗杀者渐渐焦虑起来。即使“英灵”的基本能力可以提供近乎无限的信息与知识,也只是等同于迦勒底所处的集合点上,无法正确地追溯到“不存在于现在”的过去。
不得不承认,暗杀者的步调因此而紊乱了。本来他就是以情报收集为基本,擅长把握全局的现代战术的魔术师,这一次却是等于直接将本体暴露在众人面前而不自知,夸张的形容可以说是手足无措的被动局面了。
出于不安或者出于本不该存在的好奇心,如果不能获得关于“卫宫切嗣”的情报,像现在这样,两人之间的沉默与尴尬不断蔓延的状况,还会一再重演。
尽管是单方面的,但现在为同一位御主效力,却因此无法成为安定的武器而共同进行有效率的作战,这微乎其微的可能性强烈地动摇着暗杀者。
或许现在正是机会。
放弃了原本的目标,代行者掀开了遮蔽容貌的兜帽,自己的气息隔断对青年完全无效,在知晓自己真名的弓兵看来这些物理性的伪装本身大概也毫无意义——只是他表现自身态度的小小技巧。
“…………”
“…………”
对方略微舒展了眉间,表情的轻微变化为暗杀者所捕获。这是一个好的开端,直接询问这种手段虽然在以前的自己看来不算可靠,但是在这身处同盟的迦勒底,或许不是最糟的选择。
同时他也发现了难以更进一步的棘手问题。
事到如今,该如何称呼他才好?
在这虽然还不充分却也拥有着大量英灵的空间里,单单职阶恐怕是不合适的。但身为エミヤ的自己,将他也称作エミヤ未免太过滑稽,交流的意愿再一次中断。
让人意识不到的深夜流逝着,从走廊的另一头传来了脚步声和只言片语。应该是轮班的职员们正要进行交接吧,从距离来判断已经进入了读秒的阶段。
实在不想让他人看到这副说不出的诡异场面,暗杀者决定再度灵体化——就算还是会被监控所捕捉,至少不是直接目击。
就在同时,他听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提问。
“き……要吃咖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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