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君,我最喜欢种土豆了。

[新荒]イカロスの空 2。

刀账全啦!好好填坑,重新做人!


2


情况出现变化是在八月的IH广岛大会——准确的说,是在比赛的第二天开始。

千叶总北的王牌金城,因为严重摔车而退赛了。

对于王者箱根学园来说,仅仅因为以金城一代为主导的几名选手加入而取得了不错的成绩的总北算不上是最为强大的威胁,也还谈不上是平起平坐的竞争对手,顶多是在预防的范围内。而摔车事故固然严重,在长达三天的漫长比赛里也并不是罕见的特例。

——原本应该如此。

那三天的时间里,新开留在了学校,因为生物社的成员们放假回家了,无法帮他照料最近收养的幼兔。

而荒北作为协力人员,第二次踏上了全国大赛的场地。

广岛的第二天,据统计是入夏以来最热的一天,荒北没有担当补给的工作,光是在营地的附近活动就已经快要呈现脱水状态了。

当天的比赛结束之后,在总北的帐篷那里起了一次纠纷,然后总北受伤的王牌被送往医院。

“诊断的结果是肋骨骨折,绝对无法参加明天的比赛。”

东堂面无表情地说出了打探到的情况。

福富则把刚刚挨过拳头的脸颊埋进了同样因为摔车而擦伤了的手臂里。

果然很热啊,今年的夏天。荒北这么想着。

之后的第三天,同样是总北的一年级选手掉下了山崖。

连续两天的摔车甚至算不上连锁效应,只能算是巧合罢了——没有什么因果联系。

箱学毫无悬念拿下了冠军的宝座,再一次把王冠戴在了头上。


对于长年盘踞首位的箱根学园来说,这次事故或者说骚动也确实没有什么话题性,正可谓是波澜不惊。

福富受的伤并不严重,IH结束之后接受了暂时停赛的内部处分。而实际上伴随着IH的落幕,三年级的选手都在考虑隐退的时机,身为私立名校,升学情况当然也是不可小觑的一部分。所以当这个处分结束的时候,也意味着福富将正式成为箱学的新主将。

这是既定事项。

曾经对这一点最为深信不疑的人,现在完全从荒北的视野内消失了。

根据车体的情况和部活日志可以看出,新开仍然每天都到自行车部报到,并持续着稳定的体能锻炼,但是与之前不同,时间点的选择上与荒北他们完全错开了,甚至连在食堂和宿舍都没打过照面。

完全是刻意所为。

一开始,东堂还有些暴躁,询问福富和荒北有没有遇到过新开,在得到否定的回答之后,似乎自己去围堵了几次,均无功而返,也就不再反复提起。东堂尽八自称才思敏捷,实际上如何荒北不做评价,但是对于他在比赛之外所抱持的冷澈态度,倒是表示过认可。

连以口才——或者说烦人见长的东堂都没辙的话,荒北不认为凭自己能做出什么改变。

更何况对方是新开,从最初开始,荒北就无法捉摸的对象。

即使完全避开了他们,新开还是坚持着训练,这已经足够了。

新开隼人不可能放弃公路车,荒北有着这样自信。这份信念有一部分来源于福富寿一,更多的则是从荒北自己也没意识到的部分涌现出来的。

那么,荒北靖友仍然按照预计的轨道,进行着作为“助攻”的训练,一分一秒都不会落下。


不知是什么原因,总觉得今天的状态不太好,荒北提早结束了下午的自主训练,打算回去折腾一下许久没碰的教科书。

在看到自己房间门口的身影,荒北突然有种即视感。

什么嘛,简直像是在期待一般——从早上偶然的碰面开始。

荒北一边吐槽着自己,一边强迫性地保持着之前的步速,说不定还稍稍放缓了。

“靖……荒北君。”红发的少年半低着头,跟他身高相仿的荒北都能看到他头顶的旋。

“嗯。”这么久了还不习惯改口,真是笨蛋啊这家伙。

“训练完了吗?”

“……有什么事吗?”

“寿一……没来训练。”

“啊,他今天请假了。”

新开抬起了头,发现正对上荒北毫无情绪起伏的脸,又移开了视线。

“……是这样啊。”

“啧,麻烦。”荒北忍不住抓乱了头发:“喂,新开。”

“是。”突然被点名的新开不知所措地站直了身体,一副要接受训导的样子。

“是男人就不要给我吞吞吐吐的。”

“是。”

“福酱今天去千叶了。”

“…………”

“总北的主将出院了。”

“寿一是一个人去的吗?”

“一个人。”还有一盒温泉馒头,荒北暗暗补充道,回想起帮忙挑选的东堂的表情,简直有些笑意浮了上来。

注意到新开疑惑的眼神,荒北咳嗽了一声:“晚饭前就会回来了。”

“为什么……”

“这是福酱自己决定的。”荒北眯起了眼睛:“只有他一个人能完成。”


结果还是多管闲事了啊。

荒北忍不住叹了一口气,面前的英语课本在晚饭后的几小时里也没能翻过一页,倒是笔记本上被凃得东一块西一块。

本来打定主意,绝对不会跟他多提一句的。

什么嘛,那张人畜无害的脸。

“靖友。”

温柔中带着煽动性的声音,仿佛伴随着贴近在耳边的气息传来,荒北不由得愣了一下,手里的笔滚到了桌上。所幸荒北在它一路狂奔的半途中回过了神,没有让它摔下悬崖。

“明明是个黑到骨子里的家伙,就不要随便把肚皮露出来啊。”

看来今天这一晚上是白费了。荒北认命的合上课本,站起来舒展了一下身体。

时针指向了十点,差不多该是休息的时间了。但或许是天气缘故,心中的燥热丝毫没有消退的意思,再加上毫无睡意,看来只有借助于自己最爱的饮料了。

如果东堂在的话,大概又要唠叨说可乐会刺激神经,更加无法入睡了吧。

不过就荒北来说,那种程度的兴奋根本构不成障碍。

“靖友喝完百事的表情,简直像是滋润了枯萎的心灵呢。”

新开这么形容过,被东堂一并打入了“甘党”。

甩了甩头,三白眼少年关上了台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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