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君,我最喜欢种土豆了。

[新荒]イヤな事だらけの世の中で。

和voice太太@夢のあと 的新荒黑道paro本试阅。

试阅。试阅。OOC集中强化月注目!!

因为LFT原因不从开头开始放了(。

 

虽然是个小薄册子预定,不过有好心人愿意投喂封面吗(。

 

 

イヤな事だらけの世の中で。

 

临入睡之前,荒北想起不久之前跟东堂的对话。
出于非常奇妙的偶然,从现任组长到排名前三的干部,都是同一年出生的。其中荒北的生日最大,不知不觉处在了像在照顾其他三人的位置。荒北也知道,私下有人把他们叫做“同窗会”。
这是件可笑的事。荒北实在想象不出,如果处在别的环境里,他们四个人会成为关系亲密的同学朋友。
东堂尽八出身于箱根,祖上曾是大地主,实家仍然是名门老铺的温泉旅馆,他与家人并没有离缘,关系还不错,只是回去得比较少。“都这个年纪了,还是别待在家里招人厌了。不过正月里还是要去的,一年里泡温泉的机会也就这么一次了。”继承了作为女将的母亲的美貌与气质,头脑明晰,手腕灵活,除了话太多和自恋之外,即使假称作世家的公子大概也不会引人怀疑。据说父系方面则位于政府的中枢部门,常常有人猜测是不是某位政治家。这几点让老人们对他十分看好——只是没估到他会为了追“女人”丢下组里的事务。“那个maki到底是何方神圣?良家妇女的美人吗?身份地位很高吗?东堂那小子到底是为什么非要去啃这块硬骨头!”诸如此类的牢骚怨言最后已经发到了组长福富乃至荒北的面前,成为了集会的例行话题之一,实在是哭笑不得。
福富寿一作为前任组长的幼子,在兄长明确的表示了不继承组织之后,表现出了超乎中学生的决意,从而成为了正式的组长候补。拥有遗传自父亲的威严面容,但却缺乏表情,一度让以强调义理人情的前代感到担心。不过在那张“铁假面”之下,福富那严谨自律的责任心,以及宽广包容的性格,成为一种安定剂。一些无伤大雅的错误,或者仅仅是驳了面子之类的争执,他绝不意气用事,给予的惩罚基本从轻,可以称得上是“温柔”,与荒北的风格正相反,给组员留下了“砂糖与鞭子”的印象。“寿一总是喜欢些怪人。”来往时间最久的新开这么评论道,组里的气氛也因此得到了缓解。不过,一旦涉及到订立的条款所明令禁止的内容,他则会毫不留情的处置,没有丝毫转圜的余地。为人冷静,性格坚毅,干部们对他的不满大概只有至今没有结婚这一点了。
新开隼人则像是另一种极端。他的身份在组里其实有些尴尬:父亲是总本家相关的独立执业医生,说起来怎么都算是大半个正经人。而且现在实家已经是规模不小的医院,或许哪天就会回去继承家业——包括荒北在内,不少人都这么认为。但是,从小与福富一起长大,却多少有些游离在外的新开却在福富袭名之前,正式加入了组里。“弟弟的头脑要好得多,医科毕业之后想必会成为家里的助力。我还是比较适合这边。”红发的青年一如既往微笑着说。事实证明他并没有预料错,与荒北相仿的身高,不同的是因为专业的格斗技训练而形成的强健体魄,充满力量而且收放自如的拳脚——“箱根之赤鬼”,这个称号传到本人的耳朵里时,只获得了“哎呀我的知性派路线怎么了呐”这样似乎满含遗憾的意见。
荒北觉得自己完全不了解新开。
新开的头脑虽然还不错,不过成绩却一塌糊涂,大受欢迎的帅气外表和感觉有些轻浮的性格,给人一种不知道把心思放在哪里的印象。升入高三后新开学习还是挺认真的,苦读一年最终也考上了一家虽然不是很有名,但教学风格严谨的医科大学,却在念了三年之后突然中退了。
“为什么啊……”被荒北问及理由的时候,新开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如果说是不喜欢血,不知道靖友信不信呢?”
怎么可能相信呢,出手必会见血的男人说的话。
“不是外科的话,根本也不会动手术吧。”
“怎么说呢?”红发的青年仰头喝光了杯里的透明液体:“或许是没做好准备吧,总觉得渐渐对生死麻木起来了。”
这样的说法荒北倒是没听过,不过仔细考虑一下的话,说“救死扶伤是医生的天性”,才比较奇怪。各人的天性本来就是不同的,仅仅会因为当上了医生就发生变化吗?
答案是否定的。
对黑道来说,时常与各色人等打交道,其中当然也有医生。有好的医生,也有坏的医生,对于某些医生来说,人命也不过就是天平一侧的重量而已,另外一侧当然放着的是真金白银。
荒北虽然经常浑身是伤,幸运的是都还没到致命的程度,最严重几次也不过是骨折,多躺几周而已。即是如此,住院期间他也见到了各样的生离死别悲喜剧。
即使不做医生,新开也有很多其他的选择,没有必要非要加入黑道。这是个对于生死更为淡漠的地方,难不成新开是打算用拳头来体会活着的感觉吗?
给荒北和自己的杯子里都添满酒,新开端起杯子,送到嘴边却没喝。
“嗯,没想过啊。”
“哈?”
“或许是有些羡慕寿一吧。”
那也是一个夏天的夜晚,和室的隔扇敞开着,可以看到院子里石头铺成的小道,从侧门一直延伸到庭前,池塘里的鲤鱼时不时发出一些轻微的响动。映着月光,新开的表情罕见的有几分苦涩。
“寿一从以前就是个很强的人。”
“我知道。”
“中学生真的都是刚刚不拖鼻涕的小鬼而已,他却已经决定好了要走的路。”
还是一条根本谈不上将来性的险峻道路。
“作为朋友,我很敬佩他。”
“组里没有不尊敬福酱的。”
“他能够如此坚定,掌控自己的方向的人,才是真的最强。”
新开是个很会顺从本能的人,但同时又好像是个没有什么欲望的男人。一直忠实于自我而生活,反而没有思考过真正的愿望。对于拥有着重要目标的福富,这种羡慕之情或许转化为“站在同一个立场的话,说不定我也能获得什么”的推测。
对生存的疑惑让这个想法更加扭曲,最终投射成了现在新开的模样。
“哼,反正你的觉悟也就是这种程度而已。”
“啊哈哈,被靖友教训,倒是也无话可说。”
从以前就忠实地追随着福富,可以说到了信徒的程度的荒北,当然有这份资格。
“你知道就好。”
“啊,这样说的话,再加上一个原因,会不会算是更有觉悟呢?”
“嗯?”
荒北端起酒杯,疑惑地望着新开,却被投进了一泓深蓝色的水底。
那泛着蓝意的双眼同样映出了杯口的月色,宛如饱含深情一般摇曳。
“如果是为了你,不知道靖友信不信呢?”

荒北是被房间的电话声吵醒的。闭着眼睛,顺着声音的方向摸过去拿起了听筒。从里面传来彬彬有礼的温柔女声,是荒北昨天预定的定时叫早,也提醒他预约的早餐服务将于三十分钟后送达。
放下电话,荒北看了一下时间,八点刚过一分。约定的时间是十点半,九点他们必须要出发。
真是做了个莫名其妙的梦。梦里他们四个人都在骑自行车,虽然是自行车却很快,明明几乎要痛苦得喘不过气来,仍然在拼命踩着踏板,不断地提高着速度。最怪的是,领头的不是染了一头可笑金发的组长福富,而是荒北自己。
随便用冷水洗了把脸,荒北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面色有些苍白,眼睛则泛红,活像个睡眠不足的上班族。最近的事情太多,又四处出差,好久没有认真活动一下身体了。
……说起来,难道不就是跟上班族一样吗。荒北自嘲地笑了笑,这么说的话,作为正经人的对方反而会生气吧,不遵守法律的家伙说什么大话之类。不过,不管是这边还是那边,都有很多规矩啊。
突然变得有点想打棒球。
跟福富他们一起,当然不会有什么除了动手以外的团体运动,不过棒球还是打过几回,大家也都兴致勃勃,算是个热热闹闹的睦亲活动。组里即使是年轻人,也都是些古板陈腐的家伙,比起足球之类来,反而是喜欢棒球的人比较多,经验者也不少——当然是指正确的挥动球棒的方式——还挺正式的拉出了两只队伍出来。
荒北跟福富在同一队,另一队则由东堂和新开率领,不用说,东堂当然是投手,荒北则选了个二垒手。比赛一点都不激烈,嘻嘻哈哈中打了好一阵,福富队的投手接球时候扭到了脚,在众人的哄笑中下了场,而荒北在福富的注视下,于七局下半登上了投手板。
握在手里的是和中学时一样的软式棒球,荒北深深吸了一口气,抬起了脚……
“叮咚。”
门铃响了,大概是客房服务。荒北草草擦干了水,套上衬衫去开门。
跟着餐车进来的还有某个不请自来的红发男子,极其自然地就坐在了茶几旁的沙发上。
“好香啊。”
早餐指定的是和食,煎好的鲑鱼和豆腐味增汤都散发出诱人的气息,新开立刻端起碗喝了一口:“啊,好吃。”
等到荒北把西装拿出换上的这一小会时间,餐点的其中一份已经完全不见了踪影,犯人还正在饶有兴趣地注视着另外一份。
“下次请您在自己房间用餐,新开专务。”
“明明有两份?”
“没人规定我只能一个人住吧。”仿佛是为了回敬新开昨晚的笑话,荒北挤出了一个笑容。
“啊,是吗?”新开又嚼起了一片新渍的萝卜:“真是好体力啊,靖友。我下次一定注意,不会那么早让你回去。”
能够一脸清爽地说出下流话,这也算是天生的才能吗……荒北默默扒了口饭,顺便把鲑鱼全部夹到了自己的碗里。
“今天似乎会是个好天呢。”筷子落了个空的新开,装模作样地望了望落地窗外。
“会下雨。”
“是吗。”
“嗯。”真是讨厌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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